真要是给她们撵出去,分到一个破旧棚户或者土坯危房,这外边冰天雪地的有可能会冻死人的。

      傻柱是个混人,但是他毕竟不算是个恶人,多少有点良心未泯,他知道今天这事是因他而起,他看着白莲花一副楚楚可怜,风中摆柳的模样,心想要是秦淮茹一家被赶出四合院,他还真有点是于心不忍。

      “二大爷,三大爷,今天这事是我出的主意,是我的不对,我给大家伙认错,钱我也都退给大家,想怎么罚我也认了。但是大冬天的把她们孤儿寡母的一家人赶出去,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老聋太太瞪了一眼傻柱,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难得非常主动的发了言表了态:

      “一码归一码,傻柱,你认错,退钱,认罚那可都是应该的,那是因为你做错事了。”

      “对,傻柱,你必须认错退钱受罚,但是秦淮茹一家搬出大院这是大伙表决的结果,你不要插嘴!”

      二大爷腆着肚子挥斥方遒,此刻他有着浓浓的满足感,压抑许久的权利欲望得到了释放!

      “二大爷,三大爷,各位街坊,请再给我们家一个机会吧,我一个寡妇当家不容易,我今后一定好好管教孩子,老人,再也不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个大伙跪下了,我求求你们了。”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下跪哀求。

      要说秦淮茹果然是高级白莲花,关键时刻还是能够顶的上去的,这一番上佳的表现,男人看来那是楚楚可怜,女人看来也是心生怜悯。

      一声之间,刚刚统一的战线居然有些松动了,不少人都小声议论。

      寡妇顶门确实不容易,而且秦淮茹除了和一大爷钻菜窖之外确实没干过啥恶心事,就连钻菜窖都是被一大爷逼迫的。

      怜悯心一旦升起,刚刚想吃人血馒头的欲望可就淡了。

      “要不,咱们再给她们家一次机会吧,这数九寒天的,撵出去就是要了人命了。”

      前院的一个叫路勇进的铣工主动说了一句公道话。

      秦淮茹感激涕零的看着路勇进说:“谢谢您,路大哥。”

      这会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说话:“这次就算了吧,以后她们家再出幺蛾子,就直接撵出去。”

      “是啊,大过年的,折腾啥,真冻死了人,传出去咱们院子名声也不好听。”

      “三大爷,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