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不大,消息流传得快,早上白岁安刚打了人,这会儿李佑就借着学生的口,带村里人孤立白岁安。

    中午还是吃鱼,白岁安在厨房里切鱼片,李招娣就来了。

    人站在门口不愿进来,丢下一句话便跑了。

    林容乐来厨房传话:“王婶子的小孩过来说,那个李夫子这几日都不授课了,说是你把他打伤了,动弹不得。”

    “就说这句?”

    “是。”

    虽然今年的县试和府试都已经结束了,但再过些时日就该放田假了。

    怕别人会责怪白岁安耽误先生授课。

    “不管他,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白岁安摇摇头,她的手劲自己知道,只是出个气,根本不影响日常活动。

    她要真动手,那李佑都不一定能活着见人了。

    “噢,你爹已经醒了,去瞧瞧吧。”

    刚才白岁安让林容乐在院子里做高抬腿和平板支撑,这会儿正浑身酸痛,一听说爹醒了,林容乐都不觉得累了,撒腿便往屋里跑。

    快到门外时,林容乐慢下脚步,扯着衣领擦净脸上的汗水,调整呼吸,缓步走进去。

    林容康还趴在夜凌澈的怀里,门口的光线变暗,父子俩一同往门口望去。

    “哥哥来啦。”林容康欲要下床。

    被夜凌澈揪回去了。

    林容乐走到床边,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