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下试着蹬脚,发现水深不见底,我一边踩水一边紧紧抱住徐菲琳,察觉到她腹部肌肉紧绷,显然正在屏住呼吸。然而人在水下能维持的时间有限,何况马蜂可能还未远离,我们需要在水下再待几分钟。

    这短短几分钟,不仅对她来说是个挑战,对我亦然。记得在船上时,我和船员曾比赛憋气,我最长的一次也就一分五十秒,这在普通人中已属不错,但现在浮出水面换气无疑太过冒险。

    看来,只剩下那个方法了。

    徐菲琳开始挣扎,明显已到极限,趁着她尚存一丝气息,我托住徐菲琳的下颌,贴近她的脸庞,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徐菲琳身躯一颤,挣扎着捏住我的手臂,这丫头以为我要趁机轻薄她……嗯,其实这也算是轻薄了吧。

    疼痛让我想要嘶吼,但生死关头,我强忍着,将口中气息渡入她喉,她似恍然领悟,原本紧紧掐住我的手也松弛下来,将那口气吸入。

    她终于停止了挣扎,面色稍显舒缓,然而毅哥却并未因此放松,他一边踩着水,一边持续亲吻以保证不让她断气,这份辛苦难以言表。

    不足二十秒,徐菲琳已无法支撑,将气息传递给我。

    荧屏上的这类情节屡见不鲜,我曾对其真实性存疑,直到恋爱实践中亲身尝试,方知确实有效,只是这短暂的气息交换实难维系太久,我们仅剩最后一次换气的机会。

    坦白说,这感觉真是无比惬意。

    又一轮换气过后,我拥着她,头部破水而出快速吸氧,此时头顶危机已然解除,那些马蜂早已踪影全无,我们也无需再在水中逗留。

    尽管危机已解,我心底却暗想,在水中倒也不错,这样的体验实属难得。

    再度潜入水中,我继续进行换气动作,徐菲琳则乖巧地依我,吸取维持生命的氧气。

    时间仿佛凝滞,徐菲琳逐渐收紧环抱我的手臂,胡乱摸索着抓挠我的背脊,鼻腔里溢出咕噜噜的气泡,毅哥顿时慌了神,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漏气了?

    检查一番,并未发现异常。

    我忽而笑了出来,原来我只是顾及自身感受,却忽视了徐菲琳同样正值青春年华,被我如此长久且紧密地亲吻,她也难以承受。

    这一乱,她果然失了气,徐菲琳挣扎着向下沉去,见此情景,我立刻终止了占便宜的行为,将她托举出水面。

    只见徐菲琳的脸庞泛起红晕,仰首急促地呼吸,那一幕犹如初绽的莲花般美丽动人。

    然而,当她恢复意识看向我胸膛时,果然再次尖叫起来,扬手便要给我一记耳光,我连忙松开护住自己的手,结果她又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