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在淡水别墅?”谢一楠的语气有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惊讶。
“怎么?很奇怪?”唐景清一脸平静的像是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用余光瞟了眼谢一楠的反应。
“不是,啊……今天是周一,工作日嘛,身边很少有人还在家里,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谢一楠随口胡诌的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心中却在暗想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季悠明明有消息说已经绑架到了季末,但为什么唐景清看上去那么平静?一个又一个的疑问让她露出认真算计的表情却不知道全部落入了唐景清的眼中。
“对了,好久没有看到你开那辆法拉利了,不喜欢了吗?”
“额,这种轿跑操作还是挺不习惯的,而且保养也很贵,想想不是太实惠还是转卖了。”完全没想到唐景清会突然问起她的车子,心中一惊还好最初就想过怎么应付这个问题,看着唐景清的表情好像也不怀疑的接受了她的说辞,让谢一楠的心略微放松了一点。
“对了昨天不好意思,说好答应陪你看病的,后来因为暮尘临时找我有事先走了。”
“没事没事的,你忙我知道的。”
“听说昨天季悠到过你的住处?”
“啊,是的,前几天我正好捡到了她的皮夹,所以昨天她到我这里拿回东西。”
唐景清问的随意,却让谢一楠急出一身冷汗,她不知道唐景清是怎么知道她和季悠之间见过面的事情,就在她以为唐景清会继续质问下去却没有,这反而让她感到不安,仿佛他早就知道了所有。
接着两人再无多言,直到车子停在赵咏华的别墅前,熄了火却不急着下车,唐景清点了一支烟,没有看向谢一楠,只是略有疲惫的看向窗外。但在谢一楠的眼里那种男人的成熟沧桑却更显魅力,看着他的眼里有着浓厚的迷恋。
“一楠,这么多年过来,做不成恋人我也一直把你当做家人,一直清楚我和我妈对你的亏欠,所以任何事情都由着你为所欲为。”
“你们对我好,我都知道。”楚楚可怜,一副委屈却不说透的表情是这些年里唐景清和赵咏华看到她最多的模样。
“过去,你怎么刁难季末我都可以当做没有看到,但是不要做的太过分,毕竟在这婚姻里是我和她的事情。”
“景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你所做的一切,看在那些过去上,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也希望你到此为止。”说的既往不咎指的是这些年里她明着的对季末的欺负还是特有所指?谢一楠猜不透。
“怎么?现在在你心中,季末就是个好人,我就是那个无所不用破坏别人的小三对吧?唐景清你给清醒点,她才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
贱人?不要脸?这种词在赵咏华或者谢一楠的嘴里经常听到以此来形容季末,但渐渐的这些词从过去的毫无所谓到现在愈加的逆耳,使他相当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