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站在洗手间里照了镜子才发现自己的狼狈远比以为的还要多,也难怪前面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冷水洗脸的时候碰到了额头的伤口,撩起了额头的碎发才看到一片明显的红肿,伤口明显比一开始严重了很多。

    “嘶!”轻轻一按让季末倒抽一口冷气。

    “现在说说早上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唐景清意外的出现在了女厕所的门口,一副淡定自若的神态双手抱胸靠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女厕所啊!”季末特意看了看女厕所内各个敞开着的隔间,怕是有别人在里面。到是唐景清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随便拿着放在一旁的“打扫中”牌子挂在门口,关上女厕所的门一脸认真的看向季末。

    “今天早上,对不起……”就算有千百个理由,迟到就是迟到。

    “对不起我听到了,理由呢?”

    “妈妈,妈妈今天早上的情况不太好,原本在赶往机场的路上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所以……我有打电话给你和陈助理,可惜你们没有接。”

    唐景清看着季末一脸无措的表情,撩到耳后的碎发让额头上的伤口显得特别的清晰。

    在先前季末出现的一刻,她的狼狈的确让他不满,可是只要稍微想想平时她的习惯就能猜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只是碍于先前人太多没有找到机会问而已,所以看到季末出来后他再也坐不住了留着谢一楠与郎谦夫妇在那,明知不应该,但仍然想关心。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发短信吗?”

    “恩,这次是我太心急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抬步上前,189的个子让季末不得不抬头才能看着她,脏兮兮的小脸映衬着红肿的伤口,明明是撒娇的口吻却又彻底唐景清心疼,大手抚摸着她的伤口:“很痛吗?”

    “不会,就一点点!”比着一点点的手势再配上她浅浅的笑容,却让他安心了下来。

    而在餐桌上陪着郎谦夫妇的谢一楠却越来越坐立不安,他们两个人怎么同时离开了这么久?各种疑问不停在脑海中浮现直到唐景清牵着季末的手再一次回到桌上。

    牵手的举动看似平常,却也引起了郎谦夫妇的注意,唐景清是多么骄傲的男人少见他有这种温情,看来这对夫妻的感情并不像传闻中的貌神离合?

    “郎教授,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下午我先送您和师母回酒店如何?”唐景清提议道。

    “不用不用,倒啥时差,在飞机上都睡够了,下午我和你先去工地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