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静流逝。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夜风也渐凉。

    可是,客房间依然炽热如火。

    没有点起的灯,也好像挡不住,那床榻上的旖旎风光。

    摇晃的床榻,极为有规律和节奏。

    “城城,我错了!”有一个大口喘气的,小小的求饶声,“求你饶过我吧……呜呜!……”

    “迟了!”

    “啊……”她快要昏倒了,“哪个……城城,我真不认识姓荀的。”

    “嗯?”无所谓了,这种时候。管那人是姓荀还是姓狗!

    那床榻,晃得更加厉害!

    让某女再想说的话,都消失在嗯嗯哼哼之中。

    最后,某女娇柔迷离,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某爷的怀里,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再过了半晌。

    某女只能继续任凭某爷摆布。

    “城城,还要啊?”她真要脱虚了。

    “离三百会回,还远着呢。”

    “?!……”给块豆腐吧,她很想撞死!

    接着,某女又被关了几天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