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摇头道:“你低估秦虹了,还记得当年咱们家解放娶她时的聘礼吗?整整三百大洋,现在这可不是小数目。”

    “秦虹这次是要狠狠敲一笔,说只要我们赔她五百,她才肯签谅解书。”阎母听完,脸色骤变。五百大洋?她当我们是富翁吗?

    “孩子他爸,陈驹没告诉你实情吗?”阎埠贵连忙说:“说了,可秦虹坚决一分不少,她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对金钱特别执着。”

    “那怎么办,孩子他爸,你现在手头还有多少?”

    “两百多,远远不够。”阎埠贵叹了口气,又说:“还差三百多,而且家里日常开销也需要钱,不能全给了秦虹。”

    阎母听到这里,泪水不禁滑落。“那解放岂不是要坐五年牢,出来可能都变了个人,还能指望他什么呢?”“孩子他爸,你必须想办法筹到这笔钱,否则解放就完了。”

    阎埠贵沉思片刻,开口道:“唉,如果非要给秦虹五百块换谅解书,只能去找许大茂了。”

    “老阎,你是说卖房?”阎母抬头看着他。“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阎埠贵说着,走向侧屋,取出地契,来到阎母面前。“孩子他妈,我去卖地契。”阎母无奈地点点头。

    “去吧,为了解放那个小子,也只能这样了。”阎埠贵应了一声,准备出门。

    后院,许家。

    许大茂坐在凳子上,悠然地品着茶。阎解放啊,阎解放。

    如果不是你闹出何雨水怀孕的事,哪会有今天这局面。谁让你总想算计我?

    许大茂可不是好欺负的。别怪我,你就安心在牢里享受生活吧。回过神来。

    咬了一口青杏,哎呀,那滋味真是酸得让人皱眉。

    不知何雨水是如何下咽的,或许孕妇的口味确实独特。就在这时,

    “笃笃笃。”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许大茂轻声问:“谁呀?”

    门外应声道:“大茂,我是阎埠贵。”

    许大茂接话:“阎老哥,进来吧,门没上锁。”阎埠贵随即迈步进入,随手关上了门。许大茂见状微微一笑,说:“怎么了,阎老哥,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