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哪里来的狗!快走!”闻声赶来的王管家和花匠老丁见到舒一曼哭着叫着喊着狼狈地在地上打滚,俱吓得满脸惊慌。

    而当看到舒一曼胳膊上那只还咬着她不放的吉娃娃时,王管家忙跑过去抱住狗,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吉娃娃的脑袋和身上,一边唤着,“乖,乖,乖,快放开一曼小姐。”

    那吉娃娃许是感受到了王管家的友意,很快张嘴放开了舒一曼,王管家忙站起来,牢牢抱紧它,不由担心地看了一眼已经被老丁搀扶起来的舒一曼。

    “呜呜呜......你们谁养的狗啊!疼死我了!呜呜呜!”惊魂未定的舒一曼刚一站起来,忙躲在了老丁的身后,举着血淋林的右手手腕,哭得梨花带雨,委屈至极。

    好在舒一曼穿着针织长袖长裙,袖子挽上去之后,能看到两排清晰的牙印,足足有半厘米深,血肉外翻,鲜血斑斑,触目惊心。

    远处,方嫂领着两个女佣人也匆匆赶了过来。

    王管家把狗交给老丁,看了一眼舒一曼手腕上的伤口,惶恐地说,“舒小姐,这伤口不浅,我看您还是先去医院打针吧!”

    舒一曼见人越来越多,已经止住了哭声,抬手整理了一下刚才在人狗搏斗中弄乱弄脏的衣服和头发,一边用左手使劲挤着右手伤口的脏血,一边拧着眉恨恨地对王管家说,“去告诉奶奶,我先去医院打针!把那条狗给我看好了,我回来要亲自宰了它!这些营养品全扔去喂狗,我回来给奶奶重新买!”

    说完,正要离开,方嫂喊住了她,“舒小姐,您这手上受伤了,还是让司机送您去医院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舒一曼抽泣了一下,抓起掉在地上的包,一瘸一拐地气冲冲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她必须赶时间去处理伤口打针,至于那条该死的狗,回来找它算账!

    客厅里。

    康子义怀里抱着吉娃娃刚要上楼,被老太太喊住,“子义。”

    子义忙顿住脚步,从上了两阶的台阶上后退下来,转身笑嘻嘻地向老太太走去,“奶奶,您叫我吗?”

    老太太眯着眼睛睨了一眼子义怀里那只,乖乖趴着一声不吭只滴溜溜转着大眼珠的吉娃娃,皱了皱眉,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陪奶奶坐会!”

    “哦,哦,好的!”子义牢牢搂紧怀里的狗,乖顺地点点头,小跑着过去,坐在了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抬手在子义头上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子义呀,什么时候弄了条小狗回来,奶奶怎么不知道呢?”

    “嘿嘿,奶奶,子义喜欢这个狗狗,这个狗狗喜欢子义......”子义对老太太眯着眼睛开心地笑了笑,又收起笑容四周看了看,小声在老太太耳边说,“奶奶,狗狗刚才把坏女人咬了!子义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