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越想越不对,他虽然楞,但也不是傻的冒泡。

    要是那张蛮子真的当街听到管亥出言侮辱丞相,以他那天都敢捅的性子还有他不方便杀的人?此刻管亥必然是血溅五步。

    可是现在出都出来了,在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反倒让人瞧了笑话。

    “罢了,便先去瞧那管亥一瞧。”

    剧县,三里香酒楼内。

    “恭喜首领啊,这才几天功夫,就成了丞相亲封的行军司马,再过几天岂不就成了将军?”

    “这又是封官又是赏金的,早知如此,首领何必去山里作那乱匪。”

    “谁说不是呢,我可听说那曹操对首领可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的,甚是倚重。”

    “嘘,小点声,你怎么敢直呼丞相名讳。”

    “无甚紧要。”几杯酒下肚,管亥也有些飘了,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伸出手指对着满座亲信挨个指一遍:“你们知道曹操怎么得的这青州之地吗?”

    不等管亥说完,旁个桌子传来一青年的笑问声:“喔?我倒是想听听,丞相是如何得青州之地。”

    管亥下意识的就要去腰间摸刀,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是官,而不是黄巾乱匪了。

    当即瞪了青年一眼:“崽子!若非爷爷入了官籍,平若里,你敢如此插话,我一刀就要了你的狗命。”

    青年神色间不见分毫畏惧之意,也不恼,抬起酒盏一饮而尽:“一个小小行军司马,分明入了军籍,言语之间直呼当朝丞相名讳也就罢了,我还真想听听你的高谈阔论。”

    所以说喝酒误事,马尿喝得多了,难免上头,此刻听人一激,管亥更是急于在一众旧部面前表现自己。

    当即一把就将酒盏扔在地上,大声说道:“若无我管亥收敛黄巾残部,任他曹操厉害,还不是只能窝在小小剧县!你是何人,也敢质疑爷爷?”

    青年掸掸身上长袍起身:“军师祭酒,郭嘉,郭奉孝,不知足下可曾听过?”

    管亥一个激灵,酒都醒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