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眸看他,看着他瞳孔里倒影的自己,“我能折磨到你?”顿了顿,我不由笑道,“也对,算算这个时间,你应该和你的心上在温存,杨妈这个时候把你叫回来,的确是折磨你了。”

    忽视他阴冷可怖的脸,我带着几分假意的歉意道,“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这样的事情我保证不会发生了,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去陪你的心上吧,我也休息了!”

    “时念!”他压抑着怒意,“你一定要这么夹枪带棒的说话?”

    我挑眉,几分玩世不恭道,“你想多了,枪和棒我都没有,所以没这个本事。”

    “你……”他被气笑了,将我从水里捞了起来,直接将我丢到了穿上。

    我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他冷笑,“满嘴黄腔还知道害羞?”

    没理会他,我抿唇,扫了一眼床边,见没有衣服,随后便见他将湿透的外套脱了下来。

    衬衫湿了大半,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肉眼瞧着十分诱人,我抿唇蹙眉,“傅景洲,我不想和你做!”

    他解衣扣的手一顿,冷笑出声,“你对我的体力倒是挺肯定的!”冷冷瞧了我一眼,他冷声开口,“放心,我还没那么不可理喻!”

    见他将衬衫解开,脱下,丢在一旁,随后解开皮带,退了西裤,注意到他弯腰时后背上大片血肉模糊的伤疤,我不由一愣。

    看来这场机难还是很严重的。

    他将西裤丢到一边,见我盯着他看,留意到我是在看他的伤疤,他蹙眉,开口道,“当时如论是谁,我都会这么做!”

    我不语,收回目光,将被子拉过头顶。

    不过作死都是有抱怨的,因为后半夜我发高烧了,烧得糊里糊涂的,口干舌燥,摸了半天,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好在傅景洲手快,给我扯住了,将我拉回床上,他似乎也是刚睡醒,声音嘶哑道,“怎么了?”

    我头晕难受,嗓子也哑,扯了半天才扯了几个字,“好渴!”

    开了床头的灯,他起身给我倒水,喝到水,我缓解了些难受,但身体无力,头晕难受。

    傅景洲见状况不对,试了试我额头上的温度,察觉到不对,便起身穿衣,我扯住他的衣角,难受道,“不能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