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他脸色有些冷,带着几分冷笑,看着有些渗人,“时钰的出现,让你觉得,其实你可以选择喜欢你的,宠着你的人,而我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是吗?”

    他这话,让我心口涌出一股怒意,不由拔高了声,“是!凭什么你可以选择喜欢你的你也喜欢的,而我就非得死守着你不放?”

    “呵!”空气里的温度低了几个度,“时念,你想得太简单了,你现在是打算做什么?和我离婚?和时钰相亲相爱?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了,别说你现在肚子里还留着我的种,就算没有,我也不会同意离婚了。”

    “傅景洲,你混蛋!”他不想让我好过,宁愿吊着我,也不想让我幸福,长久的委屈和忍耐让我有些奔溃。

    床头的灯和装修品全部被我扫在了地上,碎的碎,坏的坏,“凭什么你可以和陶安然肆意妄为,我就不可以?傅景洲,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我根本不想要。”

    是的,人在生气的时候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

    他猩红了脸,死死拽住我,眼神阴冷,“你再说一遍!”

    我瞪着他,恨不得把所有委屈都宣泄出来,“我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傅景洲,你听清楚,我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抬手用死了力气去捶打肚子,一边哽咽一边抽泣,“他的到来毁掉了为我的所有,我根本不想为你生孩子,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

    “时念!”他目光猩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甩开他的手,我扯出一抹笑,“我知道,我很清楚!”声音里透着撕心裂肺。

    我难受得要命,心口堵得像是几把刀子同时插进来一样,“傅景洲,你不离婚也行,但我的事你也最好不要插手。”

    他眯起双眼,用力压制着怒意,“你的事?”

    “你和陶安然可以,为什么我和时钰不可以?”这话事气急了才说出来的。

    他猛的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上,声音嘶哑隐忍,“你和时钰?可以什么?”

    说着,他掌心用力,“嘶”的一声!

    原本就不多的衣服,都被他扯开,粗鲁又霸道,“他对你做过什么了?像我们这样负距离接触了?”

    “傅景洲,你有本事就弄死我!”掐着他的背脊,我大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