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道,“时小姐玩得起吗?”

    “呵!”我想笑,这是玩吗?

    要了十个酒杯,都倒满了酒,乔谨严看着我道,“游戏规则你可以请这里的人帮你喝,任何人都行,不过看你本事了,没本事的话,你就自己喝吧!”

    看着桌上倒得满满的酒杯,我拧眉,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小腹,心里祈祷,“娃,你可要坚持住啊!”

    抬起酒杯,我仰头便将满满的一杯酒喝了下去,但没喝几口我胃里就一阵翻涌。

    “呕!”一阵恶心,我没忍住,朝着卫生间跑去,趴在马桶上干呕了起来。

    身后跟来陆逸,替我顺着背道,“你向景洲示个弱,你是他妻子,他不会由着谨严胡闹。”

    我冷笑,我又不是陶安然,撒撒娇掉几滴眼泪就能把几个男人弄得服服帖帖的。

    没有回答他,我开口道,“有什么药能减少对胎儿的伤害吗?”

    他点头,“但终归是药,多少有伤害!”

    “没事,晚一点麻烦你送给我一下。”

    起身出了洗手间,乔谨严在大屏幕上点了歌,有一句没一句的唱着,见我回来,眯着眼道,“怎么,才一杯就不行了?”

    我懒得理他,看了一眼桌上除了我刚才喝过的那一杯,其他的都原封不定的摆放着。

    傅景洲和陶安然紧挨在一起坐着,不知道陶安然和他说什么,见他眉目浅淡的点头。

    见到我,他一双黑眸沉了沉,随后就淡漠的挪开了。

    心口堵得难受,我走到桌边,看向乔谨严道,“希望乔总不要食言!”

    说完我抬起倒满的酒杯,强忍着反胃的冲动,猛灌了几杯下去,我原本酒量就不好,到第三杯的时候,小腹便隐隐作痛。

    陆逸瞧出了端谬,按住了我抬酒杯的手,看向傅景洲道,“景洲,她现在还是你妻子,你知道她的身子,出问题你后悔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