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有洗衣机,我将换下来的衣服顺手丢了进去,傅景洲的西服是高定得送去外面洗。

    我也没多管,见洗衣篮里的蓝色物件,是他刚换下来的短裤。

    我顺手拿了起来,便在洗手池上清洗了起来,平日里这些贴身物件,基本都是他自己动手,其他的因为基本都是高订,所以是送出去外面洗的,偶尔有一些也是丢洗衣机里。

    嫁给他三年,我基本没有帮他洗过什么衣服,仔细想想,他除了在陶安然这件事上拎不清,其他的事似乎从来都是依着我。

    走神间,浴室门被他打开,见到我手中的蓝色物件,俊朗的脸上微微迟钝了片刻,随后淡漠道,“搓破了!”

    我一愣,下意识低头看去,见好好的,一时间脸颊发烫,“我顺手洗的!”

    他抿唇,一双黑眸晦涩隐喻,但也没多说什么,他进了浴室从柜子里将刚取下的手表拿了出来。

    淡淡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衣物,抿唇,出去了!

    我……

    明明是夫妻,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画面很……尴尬!

    晾好短裤,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陆逸已经来了,傅景洲坐在贵妃椅上,面色平淡的给他检查身体。

    陆逸涉及中医西医,所以看病的时候喜欢双管齐下。

    见我从浴室出来,他收回手,从药箱里找了药出来,开口道,“不想死的话就按时吃药,人已经回来了,别继续……作死!”

    后面的话,被傅景洲冷冰冰的眼神压下去了。

    陆逸呵了一声,收拾好药箱,便准备离开,我跟着他下了楼。

    心里一直压着话,不知道该怎么呵他说。

    他走到门口,见我一直跟着,回头看向我挑眉,“还有事?”

    我点头,吸了口气道,“陆医生,我们能聊聊吗?”

    他敛眉,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挑眉,“你确定在这个时间点和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