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他怒了,拽着我的手,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把离婚当成习惯了?张口闭口就来,你真把婚姻当儿戏?”

    “就是儿戏!傅景洲,我就是把婚姻当儿戏,所以,请问你什么时候打算和我离婚?”

    他微微眯起眼,目光晦暗,许久,他用足了力道,拉开车门,将我直接丢进车里,近乎粗暴的力道。

    我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道,被他丢在车里,还没来得及坐直身子,他就启动了车子。

    一路急速狂奔,不知道闯了多少次红灯,一会就到了别墅楼下。

    我还没回神,他将我从车里拉了出来,我挣扎,“傅景洲,你有病啊!”

    他不开口,只是将我扛了起来,我一阵眩晕,脑袋朝地,被他晃得晕乎乎的。

    没一会整个人就被他丢在卧室的床上,还来不及从床上爬起来,他就脱了外套。

    “傅景洲,你混蛋!”心里憋了气,我猛地的咬在他肩膀上,死活不松口,直到嘴里有血腥味才松开他。

    我根本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我不挣扎了,睁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不能离婚,又摆脱不了他,我有些绝望了。

    似乎察觉到我不再挣扎,他停了动作,一双黑眸看向我,四目相对。

    他抿唇,目光有些凉,“恨我?”

    我抿唇,没了同他讲话的兴致。

    “时念,别恨我,我们是夫妻不是仇人,不应该这样。”他声音低沉,气息粗重。

    我抿唇,隐隐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折腾了许久,他终于停了下来,将我从身后抱住,“回来住,好吗?”

    他开口,声音里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