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口,“四季呢?”

    他大概对我的回答有些过于简单了,觉得有些无趣,看着我道,“不打算问问为什么?”

    我

    开口,“为什么?”

    他看着我,有些烦躁而无趣了,“时念,傅景洲看上你什么?”

    我抿唇,不开口了。

    心里盘算着,我要是死在这里,究竟能被人发现尸体的概率有多大?

    换句话说,我会在死后几天被人发现。

    见我看着四周发呆,他摆弄着手机,好像和自己说话一样开口道,“四季很安全,杨可只是把她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点头看着他,不由感叹,“你演技真好。”

    刚见到他的时候,我是真的以为四季走丢了。

    他挑眉,嘴角上扬,“多谢,如果不像一点,你也不会信不是吗?”

    我看着他,不开口了,总归是他亲生的,他应该不至于要四季的命。

    索性就等着他,想看看他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沉默了一会,他说,“当年她跳楼的时候,脸上带了伤疤,你要不模仿一下?”

    我抿唇,心想,他口中的那位跳楼者是谁?

    见我无动于衷,他抬手,指了指破旧桌上和输液瓶也几分像的瓶子,看着我道,“你自己动手吧。”

    我看了看,回头看他,开口,“硫酸?”

    他点头,姿态平静,“可能会有点疼,但是忍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