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头,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五官,笃定又认真,“我爱傅景洲。”

    他笑了,如同四月艳阳天,“我也爱你。”

    这是第一次,我们这样互相诉说着彼此的心。

    他说,“谢谢!”

    我怔了怔,“谢什么?”

    谢你愿意爱我,谢你愿意回来。

    ……

    京城的冬很漫长,从十一月开始,一直蔓延到来年的二三月。

    四季感冒了,早上起床,叫了许久没有醒来。

    傅景洲不在,在床头柜上留了字条,“天冷,出门记得多穿衣服,多喝热水。”

    我浅笑,收了纸条。

    看着四季红彤彤的小脸,心疼是难免的,终究还是拿出手机给陆逸打了电话。

    “时念,你好!”男人言语冰冷生疏。

    我并不在意,微微沉默了片刻,开口,“陆医生,你能过来一下东郊这边吗?四季有些发热,医院人流太多,我怕送过去容易交叉感染。”

    这是借口,但任何事都需要一个切入点,否则事情怎么解决。

    电话那头,陆逸沉默了片刻,开口,“好!”

    话落,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大概二十分钟,人就来了,开门时,我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