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懿轩见容静怡痴愣愣盯看着自己,上前拽住她的手道:“静怡你不要紧张,从眼下的情况分析博弈可能和叛徒还沾不上边;可能只是生活上腐化的问题!”

    容静怡轻轻释缓一下情绪道:“哥哥,省委领导只要不是投敌叛国当汉奸;生活方面的事我们就不要管了好不好!”

    容静怡说着语重心长道:“燕京尽管不是十里洋场但西化也十分严重,生活作风那是人的本性……”

    “静怡你这么说就没有一点原则啦!”向懿轩慷慨激昂道:“民族现在有灭种之危,百姓有倒悬之苦;党的高级干部沉醉在灯红酒绿之中还如何带领劳苦大众抗击侵略者!”

    容静怡现在是向懿轩没有过门的媳妇,昨天夜里对住不住在一起两人还幽了一阵子默;以至于使陈大酷听墙角的闹剧宣告破灭。

    说起来还真有点筋道——向懿轩睡到半夜听见门口有动静,把门拉开来去看却见陈大酷贼一样贴在门缝里竖起耳朵聆听。

    向懿轩一把将陈大酷拽进屋里沟子上踢了一脚问:“陈大愣子你三更半夜蹲在门口听什么?”

    向懿轩听孙土根虐称陈大酷陈大愣子也就叫一声。

    陈大酷嘻嘻哈哈笑道说:“师傅,小子还以为你和我家主人滚床单呢,想听一下造人的声音;可是……”

    容静怡听见声音从另一间房子里赶过来,揪住陈大酷的耳朵笑骂道:“陈大酷你是静怡的保镖、车干的徒弟,肚子里咋就这么多坏水水?我和你师傅还没有举办仪式能住一起吗?”

    陈大酷嘿嘿笑道:“大酷还以为主人和师傅这样的知识分子思想开化,会在高级宾馆滚床单;便想听听那种声音,哪想到你们的思想比大老粗儿还保守;两处分睡让大酷的噱头落空……”

    路建和孙土根听陈大酷被向懿轩和容静怡逮了个正着,围上来嘻嘻哈哈道:“天还没黑大酷便说道上了,路建和土根还以为他只是过过嘴瘾,谁想到这个陈大愣子还真来了真的……”

    陈大酷、孙土根、路建三人早已把向懿轩和容静怡看成夫妻,容静怡也觉得自己是向懿轩的妻子;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他,这时候才站了出来义不容辞地劝阻道:“车干你不能这样做,静怡不想让你去冒险;如果有个三张两短静怡怎么办?”

    容静怡的话语说得委婉、中听,意志薄弱者听了一定会为之而动容从而改变最初的设想。

    但向懿轩是天上的神仙,地上的龙王;看准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他向容静怡跟前近了一步嘿嘿笑道:“冒险!”

    清清嗓子提高声音道:“日本人占领了华北还要占领华北,民族处于为难之中;一个高级干部表里不一地糜烂腐化,那是不能容忍的;何止冒险二字盛得了!”

    容静怡见向懿轩执迷不悟,禁不住说了声:“哪你想怎么样?”

    向懿轩粲然一笑,不屑一顾道:“当然要查个水落石出啊!不过这只是车干的猜测,博弈同志的生活到底糜烂不糜烂,腐化不腐化还待纠察以后看情况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