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时机是怎样的?”

    “是让宁人彻底失去对皇室所抱有的希望!让他们认清这个权利的腐朽!”

    “是让宁国各方势力矛盾加剧,并爆发内乱!”

    “这件事,有个叫奚帷的其实一直在做,他做的很好,只是采用的法子太过极端罢了。”

    “不过,征伐宁国之机会,就在当下!”

    羊朵朵一惊,他自然听过奚帷这个名字,却并不知道这些事是奚帷的谋划,于是问了一句:“奚帷,是咱们越国的谋略家?”

    韦玄墨摇了摇头,“他,也是咱们越国的敌人!”

    “就因为他,上车候卢战骁被满门抄斩……他毕竟是你父皇亲姑姑的血脉,虽死于宁国皇帝的旨意之下,但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奚帷!”

    这段故事羊朵朵知道。

    她微微垂头,深吸了一口气,再抬头时候问了一句:“先生,枢密院后来调查此事,说卢氏一脉云安郡主卢如意与郡马乔子桐并没有死在梅园……他们若依旧还活着,其子嗣,恐怕也已是少年。”

    对此韦玄墨不置可否。

    “时辰差不多了,去叫你的师兄们准备一下。”

    “咱们去文坛!”

    “会一会那位宁国第一大才子……李辰安!”

    ……

    ……

    李辰安的马车来到了文坛,却并没有驶进去。

    他让小武驾车继续向前,来到了太学院的牌坊外。

    向东有些惊讶,便以为是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让这少年疑惑,于是问了一句:“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