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尘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就想要了解对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她一个小姑娘经历这种事还连一个可以寻求帮助的人都没有,只能靠自己,哪怕再痛也不肯说出口。

    那个女孩就是裴初意,事后,他破天荒的让人去调查了裴初意的身份经历。

    也知道了裴初意那晚是从方父和另外一个中年企业家两人的掌控下逃出来,如果她没能逃得出来,又或者说被他赶下车后被保镖重新带回去,裴初意就成了为方氏用不堪手段换取利益的工具。

    祁尘亦从来没有和裴初意说过,他们真正发生了关系的那晚他很清醒。

    他不是会被酒精掌控头脑的人,在商场沉浮这么多年被‘塞人’的事情早就见识过数不清多少次了。

    那一晚如果没有看清来人是裴初意,他会立刻离开那个房间,取消和暗地里做这种事情的合作商一切合作。

    在认出裴初意的那刻,一直自认足够理智清醒可以控制好自己所有情感的祁尘亦再次因为她破了例。

    他坐在床边,看着裴初意混沌迷离的眸子,嗓音不受控制的暗沉。

    他问裴初意知不知道他是谁,裴初意没说话,或许那个时候的裴初意的理智也不足以支撑她去思考,只用那双白皙的手拉住了他的领带袖口。

    亦如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裴初意慌张的拽着他的裤脚,含着泪的眼眸里满是哀求。

    说是一夜荒唐,可那晚,祁尘亦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