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如此轻蔑对待一个国家,是否不妥?”

    廖镛的想法还是比较简单,并且站在天朝上国,礼仪之邦的角度去考虑,认为对待一些海外夷族,应该用礼仪和宽容。

    如此嘲笑倭人,好像有失礼仪。

    他虽然是武将,但也在国子监待过,学了不少儒家那一套东西,既有武将的本质,也有几分某些酸儒的感觉。

    认为大明应该以礼对待外夷,才能使得外夷归顺。

    “难道你忘了,以前来自倭国的倭寇,在我们大明沿海,到处烧杀抢掠的事情?”

    “倭人杀了我们大明那么多百姓,我们还需要以礼对待?”

    “倭国自唐以来,不断派人渡海而来。”

    “他们学习了我们汉人的文化、文字、语言、礼仪,却无时无刻不惦记我们汉人河山,如此恩将仇报,还需要以礼对待?”

    “你以后还是少去国子监,少和那些酸儒接触。”

    朱炫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灭了倭国,已经是他的仁慈,还要对倭国讲礼?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臣错了。”

    廖镛没有反驳,也是不敢反驳,认为朱炫说的很对。

    “倭人,从上到下,都没有好东西。”

    朱炫又说道。

    蘑菇弹之下,无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