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炫又道。

    他还得回去告诉皇爷爷,终于有理由对姚广孝动手。

    这个妖僧,不能留。

    走远之后,朱炫说道:“严冠,带一队人,盯着燕王府,别让道衍逃了。”

    他还不清楚,道衍不在燕王府内。

    说完之后,他赶紧回去找皇爷爷,把燕王的过错,推到姚广孝身上。

    先把姚广孝解决了,那么四叔身边就好像断了左右手。

    将来再考虑,如何处置朱棣。

    ——

    鸡鸣寺。

    姚广孝昨晚卜了一卦,心神不宁,一早就来了这里礼佛。

    作为席应真的弟子,那些阴阳术数,他全部学会了,季文靖懂的卜卦,他当然也懂,只是没有季文靖学的精通。

    “师兄,你这个假和尚,也有如此虔诚地礼佛的时候?”

    一道声音,在姚广孝的身后响起。

    来的人正是季文靖。

    姚广孝跪在蒲团上,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一个修道之人,能来佛寺,我这个酒肉和尚,难道就不能来礼佛?”

    “能,当然能。”

    季文靖微微一笑道:“不过我来是想问师兄一句话,师兄是不是很想我死?居然说没有我这个师弟,啧……好心狠手辣啊!”

    姚广孝终于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