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罪奴得下去侍夜,”班授小声说,“不然,嬷嬷会罚罪奴不守规矩的。”

    皇帝似乎是很不高兴他这套说辞,动了动,将龙根插的更深,咬着他的耳朵:“今天你就睡在上面,用穴好好给朕含着阳物。”

    他换了个姿势,搂着班授睡着了。

    班授裸露的肌肤紧贴着帝王的皮肤,皇帝稍高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班授放缓了自己呼吸的速度,尽量减少胸口的起伏,以免打扰到皇帝。

    这些天来,没日没夜的调教和性事几乎消磨了他的全部精力,令他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只能吞纳男人阳物的淫物。

    班家出事之后,他在宫里面被折腾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在狱中的家人过得怎么样了,更不知道皇帝最终会怎么处置班家。

    皇帝那样厌弃他,他做君后的时候就很不喜欢他,如今更是巴不得狠狠折辱他,让他做最下贱的,用穴伺候男人的玩物。

    这样做淫奴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是个头,也许皇帝玩腻了之后就会把他赐死,也许,皇帝要他一直活着供人亵玩,替班家赎罪。

    他求皇帝没有什么用,也仰仗不了什么,班授黯然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