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得，要看个人自己理解。
林枫老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但刚才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一方面，是觉得这老头儿人品还算可以，不忍心看其最终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另一方面，则是觉得对方即将要做的事情，太过决裂，总觉得应该还有更加柔和点的方法。
“林先生，小封那个丫头给我说过一句话，来自你们人间的一句话。”
蒋天宇笑呵呵说道：“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呵呵，这后半句，应该是有典故的，但我没问，小封也没说。可这前半句，我很喜欢。”
林枫点头，“嗯，这句话还有一个说法，叫做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蒋天宇眼睛一亮，赞叹道：“人间……可真是一个精彩的人间，随便一句话，都能有如此深意。”
林枫身为人间之子，听到这夸赞，自然心里也是舒服的。
蒋天宇笑道：“所以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希望林先生能够全力助我。”
林枫犹豫片刻，说道：“不敢说全力，但会尽力。”
蒋天宇满意道：“尽力便好。”
……
另一边。
时间来到晚上。
小封和钟安福又往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方向前行数百公里。
“喂，我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就没个目的地吗？”小封抱怨道。
“丫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跑吗？”钟安福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