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利府地牢传来一阵阵惨叫声。
整个府衙的人全听到了,表情悲愤,眼神中却充满无可奈何。
“唉,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们德玛人就这么点能力,自身难保,还能指望我们去做点什么呢?”
“可怜徐安大人平常待我们不薄,如今落难,咱们这群七尺大老爷们儿,却只能在这里唉声叹气,什么忙也帮不上。”
水利府机构特殊,像治水这种工作,高贵的纳兰德不屑于研究,所以整个府衙,几乎全是德玛人。
事实上,就连那一直想当主管的皮良工,也是真心闲得无聊,亦或者就纯粹觉得让一个德玛人当主官,骑在他头上,这是对他的大不敬。
所以他才会对徐安怀恨在心,欲取而代之。
“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府门口,守夜的两名护卫正在巡逻。
其中一个脸色狐疑的看向四周,问道:“刚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
另一个垂头丧气道:“哪儿有什么声音?我只听到地牢里传来的徐安大人的惨叫声。”
“不,那个我也听到了,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还有啥?哼,我看你是心虚了,出现幻听了。”
说着,那名护卫叹了口气。
“唉,要说心虚,谁不心虚?徐安大人受苦,我们这群平常没少受他照顾的人,却只能在这里……唉!算了算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还是别多管闲事,就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当一次窝囊废聋哑人吧,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静……”
两名护卫刚准备离开。
突然,前方街道的角落,出现一阵异响。
刚才说话的那名护卫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