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浮,是男人都可以上你是吧?”

    江瑶身子一僵,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抿着唇,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陆柏宴态度明显温和了些,“酒量不好就别喝,身体不要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江瑶扭过头,连个眼神都不愿意分给他,“我爱怎么喝就怎么喝,不用你管。”

    陆柏宴突然被气笑了。

    平时温温柔柔的人,发起脾气来,就像浑身是刺的小刺猬,扎得人心窝子生疼。

    “我不管你,你是打算把自己喝死?上个月生理期提前,身体不舒服,又忘了?”

    江瑶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上次的生理期很奇怪,肚子疼得厉害,到第三天就毫无预兆地结束了,凭着医生的专业敏锐度,总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难道怀孕了?

    江瑶想了下,应该不可能。

    可能像付晓棠说的那样,因为太累导致内分泌失调,或许下次应该找时间看看中医,调理一下。

    当然,她并不想跟陆柏宴做过多解释。

    “我又不是陆总,地位高到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就算甩脸色也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陆柏宴冷嗤,“这么说来,你敢对我甩脸色,地位岂不是更高?”

    江瑶一愣,忽地笑了,“谢谢二叔这么看得起我,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完,就要去按电梯。

    谁知陆柏宴直接握住她手腕,力道收拢,牢牢扣住她,掀眸,“去哪?”

    明明语调云淡风轻,蕴含在眼底的风浪却更加肆虐。

    江瑶扭了一下手腕,想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奈何都是徒劳,反而引得走廊经过的人频频侧目,她抬起眼瞪他,“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怕看到的人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