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伯克上次掉进了水池之后,他就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格外冷待。

    原本只是以为过两天大家都会气消,伯克还没心没肺地在救助组织里呲着个大牙闲逛。

    直到三天以后,他才迟钝地意识到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他性格开朗健谈,原本很多工作人员都很喜欢和他说话,在路上遇到他也会笑脸相对地打招呼。

    但这两天大家看见他都没什么好脸色,哪怕是日常交流也都是言简意赅,就更别提会笑着和他说什么闲话了。

    连着两次和人搭话失败,伯克心中涌上了一股挫败感。

    毕竟一大把年纪还被孤立是极其少有的。

    他也曾思考过是不是他提的要求太多,给动保组织带来的花销增加了许多,所以昨天还咬牙从其他开支里削减出一笔钱,颠颠儿地送到格蕾雅面前。

    后果可想而知,格蕾雅眼皮都没抬就让他拿走,顺便还冷笑了一声:

    “伯克,据我所知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支付弗洛德工资了吧,你把这笔钱拿出来,有没有问过他?”

    伯克浑身一僵,嘴唇嗫嚅了两下,半晌都没说出一个字。

    格蕾雅见状冷笑地更厉害了:

    “看来你不仅对自己的命不关心,对跟了你那么久的搭档也很漠不关心呢,还是说你觉得弗洛德的心情对你来说根本没有考虑的必要?”

    这可真是巨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伯克百口莫辩,一向能言健谈的他现在磕磕绊绊地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格蕾雅却已经没耐心听他在说什么,敲了敲桌子冷淡道:

    “好了,再跟你说一遍,我们这里是公益组织,救助虎鲸产生的花销全部都由政府和爱心人士支付,救助vitas和mini是我们自愿背起的责任,跟你没关系。”

    她垂下眼眸看着桌上的文件,下了逐客令:

    “我现在很忙,你要是没什么事做的话就去看看vitas今天有没有好好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