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脆响,仇三真的开了窍,急迫的大叫。

    “姑奶奶,我知错了,火道北的事,是我不对,那件事我不管了,求您饶命,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仇三没了人样,其他几人已经奄奄一息,横躺一地。

    艾小柒又提出一个酒瓶。

    “你这猪头和别人不一样啊,脑袋好像比别人硬。”

    温声慢语,冰冷没有温度。

    仇三看着沉甸甸的酒瓶,彻底崩溃,一股骚臭,忍不住脏了裤腿,哭的没有人声,磕头如捣蒜。

    “仇三知错,饶命啊!姑奶奶,饶命啊!”

    艾小柒声音又冷了下来:“怎么这么吵!”

    仇三赶紧闭嘴呜咽:“呜呜,呜呜呜。”

    “和我道什么歉,你又没给我脑袋开窍?”

    “姑奶奶,明天我就去关家道歉,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

    艾小柒好像有点为难:“脑袋破了,要去医院好好瞧瞧,给三万医药费不多吧!”

    “不多,不多,明天一早就送过去。”

    艾小柒拿酒瓶子顶了顶仇三脑袋。

    “你办事,我放心。”

    “死猪头,再说说……谁让你们去闹的?”

    ……

    当晚,开发商林某,在睡梦中,被臭袜子堵嘴,挂在自家阳台晾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