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多谢夫人昨晚提醒为夫,夫人可真是为夫的贤内助啊。”

    镇国公自然也知道了,他是陛下跟前得用的大臣,太女有孕是大事了,他去了少不得也得说几句,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听说今日礼亲王和信国公也没去。礼亲王就算了,他儿子刚陪着太女从秦国回来,他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聪明着呢,至于李炳义这个老匹夫,他难不成也知道了?”镇国公自言自语道。

    "人家好歹是陛下的亲表弟,你都能知道的事,陛下会不告诉他?

    再说了,人家信国公可不像你,人家明白着呢,这事就算他不知情,但他作为太女的表舅,在听说了太女未婚先孕这样的传言的时候,他肯定料到了今日早朝必定有人跳出来。“镇国公夫人没好气的说道。

    “咱们这位太女殿下,平日里瞧着温和,但心思却令人捉摸不透,你看看今日那位胡御史,在她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压根不足为惧,她轻轻抬手就能捏死他,如同捏死蚂蚁一般。”

    “哼,我就说这个老匹夫是个老狐狸吧。”

    镇国公吹鼻子瞪眼。

    信国公府,信国公在夫人的院子里。

    昨日晚上,他就命人进宫告假,说是身子不适。

    所以为了做做样子,他今日就赖在自家夫人的屋子里。

    这会正躺在夫人的贵妃榻上,任由夫人时不时的给他喂个葡萄,别提多惬意了。

    “太女怎么好端端的去了秦国一趟,就有身孕了,她与那位谢首辅?”

    信国公夫人没见过那位谢首辅,自然也不知道道这两人之间的关系。

    “太女殿下与秦国那位首辅应当是两情相悦。”李炳义还是知道一些的。

    “可就算是两情相悦,也不该婚前就让殿下怀上孩子,未婚先孕吗,终归不是什么好听的。”信国公夫人是站在太女的角度思考问题的。

    这种事,伤害大的总是女子,哪怕萧璇她贵为太女。

    她也听说了,今日早朝上那位姓胡的御史当众指责太女未婚先孕,品行有失。

    信国公闻言也皱了皱眉,“太女不是寻常女子,不该用束缚闺阁女子的那一套来约束太女,更何况,殿下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孙,身份尊贵,岂容我等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