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我们现在是在侯府,这是别人的地方,你需要谨言慎行,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黄氏面容严肃。

    “娘,我什么时候乱说话了?”张轻纱眉头紧皱,面对母亲的疾言厉色,有些不高兴。

    “还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轻纱,你这样的话,往后嫁到高官府里,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眼见自己的女儿还不明白,黄氏脸上怒意更甚。

    “娘,我到底怎么了嘛?”张轻纱一脸不明所以。

    黄氏闻言,盯着自己的女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语重心长地开口。

    “轻纱,今天在接风宴上,你弦表哥身边的那个妇人,一看就知道是他的侍妾,你居然还当着众人面明知故问。”

    “原来是这件事啊,娘,我当时不是没有想起来吗?”经过黄氏这么一提醒,张轻纱才明白过来。

    “再说,我当时问了,他们不是什么都没有说嘛?也许,那个女子不是弦表哥的侍妾。”张轻纱噘着嘴。

    她可以接受薛万弦有安清浅这样的夫人,但是接受不了他还有别的侍妾,这对她来说,很不舒服。

    弦表哥那样完美的人,他身边的那个狐媚子怎么配得上?

    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主,肯定是他勾引的弦表哥。

    “轻纱。”见自己的女儿还没有意识到错误,黄氏的语气重了一些。

    “他们没有承认,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依照那个女子与薛万弦亲密的关系,她腹中的孩子,一定是薛万弦的,所以,她一定是薛万弦的侍妾。”

    纵然心里已经有所猜测,可是听自己的母亲亲口说出他们的关系,张轻纱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偏偏,黄氏说的没有错,他们那样亲密的举动,分明就如夫妻一般,不是侍妾,还能是什么?

    “可是,娘,那个女子根本就是一个狐媚子,你看,安清浅都没有怀孕,她却怀孕了,而且,听说,弦表哥一直都在边关,回京不久,那个女子肚子那么大。

    一定是在边关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趁着安清浅不在弦表哥的身边,她趁虚而入,还长得那样一副狐媚的样子,她一定是居心叵测。”

    张轻纱怒气冲冲地攥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