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处罚,在场的不少人都眉头皱了起来。

    柳伊伊为了银子,把人家的孩子害成那个样子,关起来就完了?

    陈管事更是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薛万弦。

    他几乎大半辈子都为侯府付出,为了薛万弦,和安清浅对着干,不上交银子,甚至前段时间,薛万弦需要银子,还是他偷偷将一批布料变卖,给他凑了银子。

    现在他的枕边人,将自己的孩子害成这个样子,他居然只是下令将她关起来?

    陈管事觉得无比的寒心,他觉得自己将一颗真心捧出来递到薛万弦的面前,薛万弦连眼神都未施舍,就将他的真心狠狠扔进了火盆里。

    任由炭火将他的心煎烤,烧焦,变成一团黑炭。

    “侯爷,您这样的处罚,我不服!”陈管事目眦欲裂地看着薛万弦。

    “侯爷,我陈实为侯府,为您所做的事情,您心里都是清楚的,柳伊伊做了这样恶毒的事情,您就只是下令将她关起来?

    侯爷,您这不是让为你做事的人寒心吗?我的孩子做错了什么,他才十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而伤害他的元凶首恶,却毫发无伤,还有没有天理了?”

    陈管事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低头看着自己怀中可怜的孩子,神情万分悲伤。

    原来安清浅说的没有错,不管柳伊伊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薛万弦都会选择包庇她,保护她。

    在到这里之前,甚至是在薛万弦开口之前,陈管事心中仍旧抱着几分侥幸,他为侯府效力了这么多年,薛万弦怎么可能随便地放过柳伊伊呢。

    但是现在,事实在他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薛万弦真的会无条件地包庇柳伊伊。

    听着陈管事的控诉,薛万弦只是冷着脸不说话。

    在场的大部分夫人,都是有孩子的,看到那个孩子凄惨的模样,一下子就激发了她们的母爱。

    一个衣着华贵的夫人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怒气,“薛侯爷,我虽然是一个妇道人家,可是也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难道说,临安侯府的规矩就是这样,将这样恶毒的人白白放过?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薛侯爷也有一个孩子吧?若是你的孩子被人下了这样的毒药,变成这个样子,你也会大方地原谅伤害孩子的凶手吗?”

    “你!”薛万弦没有料到她居然会提起自己的孩子,顿时面色一冷,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