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旷接过腰牌随意一看,直接丢向尸体,又问:“怎么死的?”

    “自焚而死。”卢剑星道。

    “你们亲眼见到魏忠贤自焚?”

    “是。”

    “既是见到为何容他自焚?”

    卢剑星愣在了原地,这个他还真答不上来。

    毕竟,当时在楼上的唯有沈炼一人,他哪里知道。

    “皇上要看的是魏阉本人,你们带回来一堆焦炭!”

    “拿着块牌子跟我说这就是魏忠贤,别说皇上了,连我也不信。”

    韩旷步步紧逼,三人根本无从应对。

    这时,赵靖忠反倒开口解围:“韩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是这三个锦衣卫的官差,把魏忠贤的尸体掉包了不成?”

    卢剑星一听这话,直接带头抱拳,三人齐齐跪下:“大人,卑职万万不敢!”

    话到了这里,韩旷也不好再为难。

    赵靖忠轻笑一声,微微弯腰拿起了腰牌!

    只是,在拿腰牌的同时,不经意间轻轻在尸体喉结处悄然试探了一番。

    随后才是一笑:“我看啊,这就是魏阉。”

    “好几十个锦衣卫,亲眼看到魏忠贤自焚而亡。”

    “谁这么大胆子,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耍花样,那真就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