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神将之名,难言其实。

      天兵之中,比鰲祖翎强的一大把。

      比鰲祖翎地位更高的一大片。

      偏偏,就选中了他这个连副将都不是鰲祖翎。

      此刻,不管外界如何议论和看待,鰲祖翎志得意满,胯下角鳞神骏,前呼后拥,行走在天诛城内,行人纷纷避让,令他感觉直升云端。

      成功的路径让他深刻理解的父亲那句“能打的比不过能说的,能说的比不过能来事的”。

      实力差不要紧,能来事就行。

      上位几个大人不是神仙,也是人,总有他们想要的,总有他们想干又不方便出面的。

      自己只要踏踏实实把这几个大人伺候好,实力低又怎么样?被人看不起又怎么样?

      打生打死的事你们尽管去,我只捡一些事情简单,油水丰厚的事办好就行。

      强如神驭甲如何?死了。

      强如影刹如何?死了。

      过刚易折,冲的太猛,迟早撞上南墙。

      躲在后面,只要脸皮够厚,没什么坏处。

      这一刻,鰲祖翎对父亲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对自己的定位,参悟的无比清晰。倾尽家财只是一个态度,能毫无争议力排众议的通过,本身就是一种暗示。

      这不,刚刚府尊大人召集神将分配了任务。

      其余人要么前往临城调查影刹死因,要么前往神域之门求助勘破天机之术,要么看守天诛神镜。

      唯独自己,委派去往梁国国都,质问梁王为何迟迟不表态与临城伪神及大景帝国划清界限,为何迟迟不派出大军前往大景边境。

      这种质问说白了就是敲竹杠,油水有多丰厚,就看自己敲的到不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