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幕太过玄幻,近乎神话。

    太过令人难以置信。

    烧烤术,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转眼桌上琳琅满目的吃食中间就多了一道炭烤蜈蚣,浓郁的烤制香味也飘了起来。

    秦河食指大动,上一世他吃过这种黑暗料理,但这么大这么肥,这么见肉的蜈蚣,那绝对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异种就是异种,甲壳里面的肉就跟白灼虾似,特别厚实。

    香味也不知道是不是佐了毒的原因,格外诱人。

    小刀插起一块放入口中,外焦里嫩,一口咬下去,嘎嘣脆里面包着饱满的肉汁,美味到不行。

    关键是这口感,不是甲虫类的绝对没这口感,难得一尝。

    秦河佐着酒连吃了七八块,看向面如死灰的苗千禾,道:“怎么,受伤了?”

    “一点陈年老伤,不要紧。”苗千禾平静的等待命运的审判,当一个人竭尽所能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一败涂地陷入绝境后,通常会有两种绝望的表现。

    一种是歇斯底里的愤怒,不甘心。

    一种是心如死灰的平静。

    苗千禾显然是后面一种。

    “蜈蚣养的不错,要不要来一块?”秦河插起一块肉,又放进了嘴里。

    “不用。”苗千禾木然摇头。

    “人间难得几回尝哦,错过了可就得下辈子了。”秦河看着他。

    苗千禾浑身一抖,因为秦河说“下辈子”。

    重锤落下,他到底还是心有不甘,道:“不知高人驾前,方才多有得罪,能否给在下条活路,我愿为奴为仆,终生侍奉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