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天空中降下的那颗味精,靠山村的村民们开心不已。

    “天啊,山神爷爷又给咱们赐宝了。”

    “神涎香,这是做什么用的,听起来很了不起的感觉啊。”

    “不知道啊,不过可以确定,山神爷爷给的东西,肯定是了不得的宝贝。”

    “废话,这还用你说,听这东西的名字就不一般呢!”

    “听这名字,总不会是神仙流出来的口水吧。”

    “混账,你小子刚回来不知道情况休要乱说话,当心胡言乱语,惹得山神爷爷不悦!”

    “就是,还不快给神仙爷爷赔个不是,请求山神爷爷恕罪。”

    “本来就是嘛,我就是从字面意思解读的嘛,山神爷爷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

    “你这混小子,气死我了伱。山神爷爷在上,我这逆子言语有失,实为无心之举,无意冒犯山神爷爷,还求山神爷爷赎罪。”

    许伯安颇感兴趣的瞟了一眼那几人,发现请求赎罪的是村子里的一位老人,这些天一直在村里的。

    不愿意下跪认罪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形单薄,身上的穿着也不太和村里其他人一样以圆领粗布麻衣为主,而是穿着一身破旧的长袍。

    长袍上尽管已经打了不少补丁,但依然还有几处破洞,再搭配上男人有些孤高的表情,活脱脱的穷酸一个。

    许伯安好奇的向李青石打听这人的情况,道:“李青石,那个新来的长衫男子,是何人啊?”

    李青石还在山上忙碌着山神庙修葺的收尾工作,闻言急忙回答道:“回山神爷爷的话,那是我未出五服的堂哥,名叫李青江,原本在青木府的学堂做学问,成绩还算不错。

    可让人惋惜的是十多年来屡试不中,倒不是说学业不精,而是每逢考试,不是生病耽搁,就是被其它事儿厌恶。

    后来好似是受了些刺激,一气之下伤了身体,无法再继续做学问。听说前些年回县里的学堂做辅师,也算是个能养家糊口的营生。

    昨日才与婶子们一道回来探亲。只是他的身体不太好,做这些体力活便没叫他上来。”

    李青石还以为山神爷爷要怪罪这位堂哥不来帮忙共同修葺山神庙,于是乎当下一五一十的将堂哥可怜悲催的经历说了一番,又为堂哥说了几句好话,也希望山神爷爷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