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是我短心眼儿了?”从来没有受过委屈的牛八婶忍不住拔高声音。

    牛八叔结结实实地翻了一个白眼儿,“你刚才自己说的,你昨天过去的时候。

    木婉点出春妮现在还在城里,就是说明她很清楚李家这步棋的目的。

    难道过一个晚上,人就便糊涂了,什么都不清楚了?”

    “是啊!”牛八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她今天怎么黑不提白不提的,就说两人不合适呢?”

    牛八叔气得想要挠墙!

    这傻老娘们儿钻起牛角尖儿来,真是不可理喻。

    “能为什么,你说能为什么?”牛八叔没有好气儿地说道,“还不是不想让你这个中间人为难?”

    呃,这话怎么说的?

    牛八婶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若不是儿子和媳妇们都在家,他不得不给老妻面子,非摔门走人不可。

    这娘们儿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今天的脑子被冻糊涂了?

    他耐着性子,压低声音说道“李家不想和王家起冲突,所以,便急匆匆地要给春妮定下一门儿亲事。”

    挑眉看着牛八婶,“这个明白吧?”

    “废话,这个我能看不清吗?”牛八婶不耐烦地说道。

    “那·········”

    “别扯那些没用的。”牛八叔刚开口,就被牛八婶打断了,嫌弃地说道,“就说我该不该将事情的利弊分析给木婉听听?

    虽然和那个丫头相识时间不长,可我真挺喜欢她的。她待我也厚道。”

    “既然人家待你厚道,你就别去给人添堵啦!”牛八叔简直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