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道长。”二人吃了一惊。

    “刚过去那个白脸,每隔一刻钟从门前经过,张望几眼。”

    “这只是最低级的,隐蔽些的驾车缓缓驶过,一会再来,斜对面客栈的长包房间,换了一拨又一拨人,日夜不停监视。”

    陈刘二人瞪眼问道:“还是沈安的事?”

    “嗯,这几日你俩不用看店了,每日一人一百灵石,请新朋旧友喝酒吃茶,聊聊沈安到底何事?!”

    “记住了,灵石不花完不许回,花太猛临时需赊账也行,新旧朋友,一概大吃大喝!”

    薛通扔出两只灵石袋,一人一百。

    “不是吧,道长!”刘安眼睛发亮,不敢相信有这等好事。

    “但别一副家财万贯的样子,被人打劫。”薛通说道。

    “那肯定,人人皆知我刘伍穷,是道长恼火铺子开不下去,让我哥俩先开心开心,准备散伙。”刘伍笑嘻嘻言道。

    “嗯,是这意思。”薛通点了点头。

    陈双、刘伍这般的青年散修,三五人小酌也就十几灵石,他二人自小家贫,多年欠下不少吃喝人情债,有薛通撑腰,二人忙不迭的招呼旧友吃吃喝喝,旧友又带新人,一帮人每日快活得不亦乐乎。

    关于沈安的消息,觥筹交错中自不难获取。

    二人开心了七日,准时覆命。

    “沈安的老大和展星阁的长老马万全喝了一顿酒,作陪的有个叫黄钧的人,酒喝完马万全回了黜置使府,黄钧从此不见,一帮人正找他呢。”

    “马万全身份高且不配合,故而沈安的老大成了众矢之的,一场争斗下来,那天去祥云酒家喝酒的人,除沈安全死了,外面流传沈安最后出现在杨氏药铺,道长是见到沈安的最后一人。”刘安惴惴道。

    “说是道长把沈安藏起来了!”陈双补充道。

    薛通苦笑,“可笑,救沈安成了湿手沾面粉,甩也甩不掉,有嘴也说不清了。”

    “马万全展星阁长老,事情和展星阁有关?他去黜置使府干嘛?”薛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