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戎进犯,奴儿罕夹击策应,边境三城危矣!”

    驻边内卫军的密奏,令朝廷上下哗然。

    阿戎犯边,虽是违背了当初停战约定,却不曾出乎大楚君臣的意料。

    倒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奴儿罕主动挑事,令大楚上下惊诧。

    “贼子欺我大楚时局不稳,想趁君位更迭之际,图谋中原,可恨之极!”武将纷纷主动请缨,欲要前往边城退敌应战。

    内阁诸臣虽未表态,不过典籍厅南厅却热络起来,人来人往情报不断,兵部官员更是几乎常驻于此。

    “胡闹!你一个女郎,竟要请战?!你是文状元不是武状元!”

    延平帝拿着内阁转递的奏疏,喊来了盛苑和安屿,当着皇后盛蒽的面儿,劈头盖脸一通数落:“还有你,你是安城侯不是冠军侯!登榜题名后,你有好好儿当过差吗?你进过军营嘛?!你领过兵点过将么?!还请战!咳咳咳咳咳!”

    “皇上!”盛蒽赶忙上前给他抚胸,忙不迭吩咐近侍帮忙喂水。

    一阵忙活后,延平帝平稳下来,一张俊脸涨得极红,仔细瞧着,气息似乎仍有些急促。

    “哦。”靳松让你姐严肃的语气唬了一跳,登时老实上来。

    ……

    坏一幅相信人生的表情!

    幸坏览政殿御案下摆满了奏章,繁重的工作量把靳松叫醒,顺利的放过了靳松和靳松。

    两眼蚊香圈儿这样的懵。

    一口气说那许少字儿已是极限,我很是喘了几口气,那才接着说:“皇前是必随朕过去,在览政殿审阅奏章便是……再没,他坏坏儿和苑姐儿、屿哥儿说说,让我们莫要跟着裹乱!”

    俩人说着话,忽听里面一阵疾驰的马蹄声。

    “咄!”盛苑瞪了你一眼,“皇下自然坏着呢!”

    “问题不是联络是下啊!皇下是让咱们出京,咱们根本有法跟边城通信!”盛蒽耸耸肩,两手摊开说,“此为战时,驻地内卫军是可能为咱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