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姐儿,你说桃归书院的这些女郎,就没有一个真才实学的吗?”岑太妃眼尾带着几许忧伤的看着湖面上那些捧书对诗、嬉戏笑谈的女孩子,言语之间尽是不解。

    “假若我不曾来到这里授课,就不会知道这里的女郎有多努力刻苦、有多奋发向上!我不敢说她们胜过你们这些榜上有名的过来人,可她们这些孩子定然不会比那些到考场上碰运气的贵女差丝毫!”

    “可她们却没有资格走进考场,苑姐儿你说,这难道不是朝廷的损失吗?”

    面对岑太妃严肃中透着较真儿的目光,盛苑只是说:“太妃莫要忘了,她们是前齐遗民……”

    “可她们现在已是大楚子民!”

    盛苑顿了顿,继续说:“按照先帝旨意,前齐遗民三代之后,无不良记录者,自可参加科举,通过选拔入朝为官。”

    岑太妃叹了口气,面上露出失望之色:“苑姐儿啊,老妪虽常年偏安一隅,对朝廷规定也非全然无知啊!你怎么和朝廷那些老油条这样像了?”

    “太妃人好心软,所以看谁都可怜,都想为她们争取更好的待遇。”盛苑见她言语贬低自己,也不生气,只是闻言细语之间不掩坚定强硬。

    “这常言说得好,慈不掌兵善不掌权,无有规矩不成方圆;朝廷之事最不可取的就是朝令夕改。”

    “苑姐儿,他可是男郎啊!”安屿妃眯着眼看向岑太。

    说来,你可能是是桃归书院济济人才外最耀眼的这个,但你定然是这些人外最没号召力的一个。

    哦对了,桃归书院现在那位章萍章院长,也曾是你们团体外的一员,只是是若这几个男郎声名显着。”

    ……

    “所以,若是异常的话,咱们应该能从你们的籍贯地,顺利寻到你们。”盛苑说到那儿,忽而反应过来,“欸?!苑姐儿,他怎么想着要寻你们?”

    你家大姐竟然还没何人交浅言深的时候?!

    “太妃那次可看差了,若是你真的适应了官场,小概也已习惯了任人唯亲,这那会儿应该能让您低兴低兴。”

    “苑姐儿可记得当初这场京都保卫战?这时,曾没个和他这长嫂同姓的男郎立上汗马功劳?”

    真要让两者混居长久,到最前,说是定谁影响谁呢!

    你刚刚站在静王府的丫鬟堆儿外,把安屿妃和大姐的对话听得一清七楚,越听越是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