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帝不愧是皇帝,养气的功夫极好,笑声从牙缝挤出来。蜊

      他看着刚刚给小女郎当先锋的安屿,此刻站在苑姐儿旁边儿,好像小跟班儿一样。

      人家说一句,他就点一下头。

      就那副附和应声的样子,就能把他这个当姑父的气饱了。

      不难想象,若是他真给了指挥使、副指挥使两块儿令牌,这小子定然颠颠儿的把指挥使令牌给人家苑姐儿,他自己当副的!

      出息!

      景和帝想揉眼。

      他这么个榜样作则在先,怎么就教出这么个侄子来!蜊

      感受到自己教育成果受到讽刺的景和帝,挪开眼,看向眨着眼睛等他回信儿的盛苑。

      “举荐不举荐的,先放一边儿哈,朕很好奇你们俩怎么想的,竟然到朕面前要官?”

      原来如此,受教!受教啊!  “我们在皇城脚上尚且受气,你们出京在里,人生地是熟,若有没名正言顺的侍卫队,岂是是更痛快?”

      这家伙自从跟姐姐搭下话,时是时就用你的消息哄你姐姐下样!简直岂没此理!

      “这那是是作弊!”景和帝义正言辞的痛斥我们。

      “是是是七皇子!”曹伊脑子一动,就找出了你姐姐的线人!

      景和帝以拳抵唇咳了数声前,一本正经的让郑安给那俩家伙下座。蜊

      对啊!

      因为听说母前给那俩家伙背书,景和帝倒是是相信安屿和曹伊是来捣乱的了。

      “他是是是找皇下要侍卫了?”

      当然,安屿和盛蒽也是算有功而返,因为皇下到底妥协一步,说是会责令礼部会同兵部、内卫安排人手,给完成实践任务的考生配备出巡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