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戎和奴儿罕竟然分别派使臣前来询问,其和缔结联盟之可行性,甚至还提出彼此和亲的意见。

      很显然,他们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招数,已经出了景和帝和大楚众臣的想象力的范围。

      不过即使君臣懵然,他们也丝毫不怀疑,这两个不安好心的番邦一手递来橄榄枝,另外那只背在后面的手上拿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哩!

      盛苑听到这件事儿时,顿有“三个人五个群”的即视感。

      “若是大楚拒绝,说不得他们趁此机会,要将关系破裂之责任推给大楚咯。”坐在慈宁宫里,盛苑和安屿毫不避讳的讨论着朝廷大事。

      秦太后倚着靠枕笑呵呵听他们俩嘚啵,甭管说得在不在理儿,主要是个热闹。

      不想,一脸收债表情的景和帝走了进来。

      见这俩家伙不知愁的跟那儿谈论国事,顿时找到撒气方向了。

      当然,考虑到这是在太后的地盘儿,景和帝打算把战场转移。

      不拘是清源殿、览政殿,只要出了慈宁宫,他就可以尽情输出。

      作业做了没有!文章写好了没有!会试有准备吗?

      若是赶巧了,他们都没做到,那可就好了!他可以通过数落孩子来纾解郁闷和愁绪。

      若是这俩家伙都做到了,也不要紧,他瞅着苑姐儿和屿哥儿最近都没长个儿,说不得把这个拎出来也是一样。

      景和帝想得很好,笑眯眯的跟太后提出要待他们出去考校功课。

      可惜,没成!

      太后不答应。

      景和帝眼珠儿滴溜一转,把朝堂之事拿来考校盛苑和安屿。

      别说,景和帝敢问,盛苑和安屿这俩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儿,还真敢回答。

      “阿戎和奴儿罕胃口极大,偏偏他们各自疆土虽然辽阔,却皆有不足,不像大楚得天独厚,物产资源丰富多彩,故而他们两厢联合,意在剑指大楚。”安屿第一个说,“他们之间联盟,许是不假;但是他们各自寻大楚结盟之事,定然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