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堂欲哭无泪,但是还是没办法,只有抓紧干活。

    他迈着小碎步向前,面对蜂拥而至的顾客,微微弓腰,声音嘹亮:“客官,您里边儿请!里边儿宽敞!”

    ……

    “呼……”

    深吸了一口自由而新鲜空气,然后想到自己在茅房,林柯不由得又把刚刚吸进去的气吐了出来。

    蹲进去大约一刻钟后,林柯扶墙而出。

    腿麻了……他打算扶着墙调整一会,让腿恢复恢复。

    前两天为了躲一个女粉丝,他至少蹲了一个时辰,也就是两小时。

    那天他整个人都快被那些腌臜之物腌制入味了。

    没办法,那两天那女粉丝,差点把他拐跑带去家里当赘婿或是极品家丁啥的,反正不是啥正经职业。

    还好当时他躲了过去。

    今天还好,蹲了十几分钟而已,缓缓就行。

    扶墙走了几步,林柯看到了不远处正在厨房忙活的掌柜。

    后院里有茶叶、有奶瓮,东西齐全。

    林柯看了看晾晒着的茶叶,再转头看了看奶瓮,扶着墙的手缓缓送开,然后艰难地抬起脚一步一步走到奶瓮旁,靠在瓮上。

    他掀起瓮盖看了看,浓郁的奶香味扑鼻而来。

    林柯没来由笑了笑,想起他才来没多久是时候问佟掌柜,为何没有同福大酒楼没有酒。

    佟掌柜当时回答是茶叶可以重复利用,而奶是从帝京周边的一切比较穷苦的村子收的,也便宜,这样能省下很多成本。

    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