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圣、亚圣和圣人。

    这些都只能看到大致描述。

    不过林柯也知道,因为虞初是半圣的原因,这个世界的尊籍们虽然痛恨,但是却也不能直接发动圣战。

    于是乎,不仅仅虞初本人没事,《虞初周说》也顺理成章地保存下来了。

    甚至于别人还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针对小说家,只能把说书人定为贱籍。

    林柯拿着书回到院里,随便去井边打水冲了个澡,看到吴道子他们都睡了,也便才开始回屋子阅读。

    “虞初周说……”

    林柯迫不及待地翻开,开始阅读。

    在前世,没人知道《虞初周说》,或者说虞初的《周说》写了什么,大多是猜测、比较等。

    而经过林柯的阅读,这神秘的世间第一本小说也露出了真容。

    这《周说》,描写的更多的不像是那种宏伟长篇巨著,动不动就几百万。

    《周说》,写的更像是《聊斋志异》、《故事会》之类的。

    零散的小故事!

    这些小故事搜集于民间,搜集于在周朝时期发生的一些神鬼志怪,甚至有些像《山海经》,很有光怪陆离之感。

    林柯阅读之时,仿佛整个心神都被吸引了进去,体内的变革之力也在自发运转。

    而随着他阅读的时间增加,变革之力也在微不可察地变化着,变得更加凝实,也在缓缓壮大着。

    午夜时分,林柯翻过了最后一页,阅读结束。

    “呼……”

    林柯缓缓吐出一口气,只感觉到一阵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