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在成都北门外,等候了半天,城墙之上才有一个吊篮放下来。

    法正直接独自一人站到了吊篮里面,然后被绳索给拉到了城墙之上,然后被城门校尉带往州牧府。

    而法正在半路上的时候,问城门校尉:

    “怎么这么久啊?

    你们的新任州牧行不行啊?

    难道带本使进来还需要召集文武商议过后才能决定吗?

    难道……”

    法正叨叨了半天,而城门校尉则是装作没有听见,自顾自的在前面引路。

    实在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刚才可是差不多一点全成都的人都不保啊……

    他可不敢现在胡说八道,万一哪一句惹怒了这个使者,那估计刚刚保下来的人又全都得被杀了。

    法正挑逗了成本校尉半天,发现他依然一句话都不说,也是微微一笑,不再开口,跟着来到了州牧府。

    随后城门校尉进去通禀之后就被带了进去。

    嗯?好多人啊,呵呵,应该都在吧?

    诶?不对,那个张松怎么没在?

    法正怡然自得的稳稳地迈着步子来到了议事大厅。

    “当朝太师使者法正,见过州牧大人……”

    法正不卑不亢的给刘璋轻施一礼。

    刘璋虽然心里害怕得很,但是也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

    “贵使免礼,不知道贵使所来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