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学生都来了,孔圣人应该就不远了吧。

    一瞬间,华夏掀起了孔门儒学狂潮。

    各种论语典言信手拈来,这是属于我们东方人独有的狂欢,“不!不是独有!”

    咱们的孔夫子文化,好像破圈了,渗透国外。

    那些西方人反应过来时,或多或少都能念上几句:“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有一言可以终生行之者乎?有,其恕呼。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妈呀,我作为一个该死的小樱花,我都能张口就来,完了,我们的文化,早就被儒家思想所渗透。”

    “不是说好的历史断层吗?儒学断的不彻底啊。”

    西方人越是深入了解儒教文化,就越忌惮。

    这种在思想层面有主导意义的体系,一旦被神格化,不知孔子会有多高?

    是啊,儒史断层太厉害,以至于颜回都不知是谁,诺大的儒教也只记得至圣先师,万世师表,孔子一人。

    唯一遗留的着作,《论语》也是十不存一的。

    “我有种强烈预感,颜回,很可能是孔夫子的大弟子,首徒,所以……”

    “当得上一句大先生。”

    “恳请大先生,将我们学的论语补全吧!”

    小天竺也想尊重儒门,可惜只要上了擂台。

    就意味着立场出来了,不得不拉踩啊。

    “咚哇哩(don'tworry),他虽然是孔圣人的学生,但太矮了,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