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贼眉鼠眼的偷儿,蜷缩在角落,抖得筛糠一样。

      因为他对面,三个人正用好像要吃了他的目光盯着他.......

      “东西从哪来的?”何广义咬着嘴唇问道。

      这偷儿是街面上的惯犯,他是偷儿不代表他没见识。

      对面两个爷们都穿着锦衣卫的飞鱼服,那个没有胡子的不男不女的,则是穿着大红色的袍子.....听说,大太监都穿大红色的袍子。

      “说!”王八耻尖着嗓子喊道,“人呢?”

      “小人.....小人在城门口顺手牵羊..”那偷儿语无伦次的说道,“随便找了两个乡巴佬下的手.....他们身上就摸了十几个铜子儿,其他什么都没摸到!这包行李卷,就顺手扔床底下了!”

      “杂家问你,让你偷的人呢.....”

      王八耻怒不可遏,目光横扫一圈。

      “公公......”

      郭官僧一声惊呼,原来是王八耻直接抽出他的腰刀,满脸狰狞的到了那偷儿的面前。

      “人呢人呢人呢人呢?”

      王八耻双目欲裂,手中的绣春刀刷的一下,贴着那偷儿的大腿根扎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鲜血嗖的就冒了出来,那偷儿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

      “人呢人呢人呢人呢?”

      王八耻的呐喊声,比他的惨叫声更大。

      “人呢?”喊着,王八耻忽然骂道,“来人,按着这厮,杂家切了他的鸟.....”

      “我说我说我说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