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啊!快点开门!”

    “裴俊,出大事了,给我开门!”

    “咚咚咚咚......”

    “人都去哪了啊!”

    “艹你妈啊!人去哪了!”

    ......

    不知咆哮了多久,广自茂疲惫地瘫坐在地上,可始终没人应声,楼道外静的可怕,连脚步声都没有。

    这太不寻常了。

    这种未知的恐惧,如同一片幽暗的森林,让广自茂被莫名的恐惧一点点吞噬,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来人啊......来个人跟我说句话啊......到底有没有人啊,艹你妈的!来人!来人!来人!”

    广自茂猛地坐起,又开始用力敲打房门,可依旧无人应声。

    墙上的挂表发出唯一的声响,“滴答滴答”,广自茂瘫坐在门口,像是痴呆了那般,口中流着哈喇子。

    突然,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广自茂立马直起腰,可这一次,他不敢敲门了,意识到将要发什么。

    “嗯呜呜......”

    广自茂挪着屁股后退,喉咙处发出胆怯的呻吟,吓得都快要哭了,那张脸看着极其懦弱,这可是副书记,曾经高高在上,谁见过他这副样子。

    下一刻,房门被打开了,窦全生首当其冲走进来,随后是几位红日河报社的记者。

    “好家伙。”

    窦全生背着手,环顾四周,语气高亢:“这么高的住宿规格,这京平的巡查组真是会关怀副书记的身体,生怕遭一点罪啊。”

    “窦全生,怎么是你?你正在接受京平巡查组调查,为什么你能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