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隽致耸了耸肩:“我要是宋念禾的话,我也坐飞机回京城。她还愿意见你,和你把话说清楚,都算是仁慈了。”

    司墨离双手叉着腰,在沙发前走来走去:“你别顾着说风凉话了,快帮我想想办法。”

    这要怎么办?

    他得把老婆孩子接回来,好好的继续过日子啊!

    “我哪想得出什么办法。”盛隽致回答,“你自己捅出来的娄子,你自己收拾。”

    “都这个时候了,能认真点吗?你平时不是鬼点子馊主意挺多的?”

    “你都说了是馊主意了,我还出给你干什么?”

    司墨离又抿了抿唇,说不出话来,更着急的走来走去,来回踱步。

    偏偏,看见他这么着急,盛隽致还火上浇油的说了一句:“我是愿意相信你,你和沈伊悦是演戏,是假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宋念禾会不会相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说不定她认为,你们两个假戏真做了。”

    司墨离的脚步猛然顿住,一双眼睛带着凌冽的寒光,直直的看向盛隽致。

    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嘴能不能说点中听的!

    “忠言逆耳。”盛隽致撇撇嘴,“女人的思维不是我们男人能够理解的。站在宋念禾的角度,她怀疑你和沈伊悦真发生了点什么,也是合情合理啊。你是一个正常男人,又不是和尚,天天和沈伊悦待在一起,结果清清白白的,她哪里会信?你不会动情?不会把持不住?沈伊悦不会勾引……”

    “够了。”司墨离打断。

    盛隽致八卦着八卦着,还真来劲了。

    他挤眉弄眼的:“沈伊悦应该没闲着,想过爬上你的床吧?你怎么应付的?你真的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没有任何感觉?”

    “滚!”

    “切,”盛隽致舒舒服服的坐下,往沙发上一靠,“我帮了你这么大个忙,你就是这样对我的?要不是我来找你,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死活都想不通,都到手到家的老婆怎么突然就飞了……”

    玩笑归玩笑,盛隽致还是正儿八经的问了一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去找沈伊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