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了总裁办公室,他才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坐,摊开掌心。

    司墨离的伤口并没有恢复多少,掌心中间像是破了一个洞,结了血痂,愈合得非常慢。

    凉念禾提议过几次去医院,但他始终不肯。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专业的医生来处理,肯定好得快一些。

    还是说,他在自虐?非要留下深刻的一道疤?

    每次看见这道疤,就想起那一晚?

    凉念禾蹲在他的身边,上药换纱布的动作已经熟练很多了。

    “好了。”她说,“司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叫我什么?”

    “司总。”

    司墨离微微眯眼:“在家叫我全名,在公司就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