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句“夫妻一场”,触到了她的心弦。

    是啊,她和司墨离是夫妻,同床共枕。

    俗话还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凉念禾最终还是拗不过他,顺从的蹲了下来,打开了医药箱。

    司墨离有条不紊的教她,先拿什么药,怎么使用,如何处理,非常的熟练自如,一看就是很有经验。

    她忍不住说道:“经验这么丰富,伤过很多次啊。司墨离,那些人怎么没有成功的杀了你呢?”

    “没人能要我的命,除非,我愿意将我的命给他。”

    “哦。”

    凉念禾敷衍的应了一声,用医用棉球沾了碘伏,开始擦拭着伤口。

    她知道会有多疼,以前小时候调皮,摔了跤,去诊所处理伤口的时候,那药水一碰到皮肤,她就疼得嗷嗷直哭。

    现在司墨离这伤,可比摔一跤严重多了。

    但他却一声都不吭,好像没有知觉似的。

    不管凉念禾怎么擦拭,怎么弄,他都很安静。

    凉念禾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

    视线对上,他问道:“看我干什么?专心点。”

    “你不疼吗?”

    “疼。”

    凉念禾怔了怔:“那你怎么不喊。”

    “喊了有什么用。”司墨离回答,“你会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