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屡屡进言下,惹得陛下不满,多次被谴,最终在被贬谪云南途中病逝。

    他们没有吴伯宗那么的刚直,在朝堂这么久,也早就被磨平了棱角,开始习惯了官场法则。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的热血,一点点的褪去。

    花纶、练子宁互相望了望,眼中露出一抹无奈,又有一抹无可奈何。

    他们是不喜夏之白。

    但也只是不喜夏之白的狂妄。

    但对于夏之白本身的务实跟坚毅还是认可的。

    见夏之白一意孤行,宁愿为了一腔壮志,舍弃功名去经商,也不愿委曲求全,只能满心无奈。

    朱元璋眯着眼,继续道:“至于你这第三问,咱可以明确的答复你,咱不仅有,而且会一直有。“

    “咱不是唐代的唐玄宗,唐玄宗在前面十几年的确算得上是一代名君,励精图治,只是后面稍微取得了点成就,就变得消极懈怠,失去了雄心,咱不会这样。”

    “咱对大明的要求很高。”

    “北元未灭,四周未平,百姓尚处于水深火热,咱不敢、也不会有丝毫懈怠。”

    闻言,李善长连忙出声恭维道:“陛下英明。“

    “有陛下为臣等指明方向,臣相信大明定能在陛下的手中,不断走向更高的繁荣昌盛。“

    “这是天下之幸,大明之幸,更是百姓之幸。”

    “臣替万民叩谢陛下。”

    朱元璋哈哈一笑,对李善长的恭维很受用。

    他捋了捋胡子,也是准备结束这场殿试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周折,这场殿试已没有太多意义。

    也不适合再去弄太多过场。